意闹事呢?”
“行,小柴你说该怎么做?”
“为他们提供工作,让他们有事做,并且让他们能吃饱饭。”柴安缓缓叙述,“不止难民安置房,城里的道路、水利等工程,都可以提供大量工作岗位……”
“可,可还是没钱啊。”
“城里有大量空置土地,那些土地都是在战后被某些人低价买下的。”柴安缓缓诱导,“这么多土地,怎么能不用呢?”
“让那些人把土地吐出来吗?就怕他们不肯啊。”齐朗担忧道。
“暂时不需要让他们吐出来,先让他们出点血。”
“怎么出血?”
“土地税。”
“啊?”
齐朗脸色变了,这是他一直不敢碰的领域,涉及到太多人的利益。
哪怕他对很多东西都不懂,也知道这方面千万碰不得,碰了就会出事。
“不行,小柴,换个方向。”齐朗立即摇头。
“大人,你看明白了吗?市政府之所以这么穷,就因为钱都在另一些人手里。”
“还是不行……”
齐朗面露难色,说什么都不肯动这个。
柴安冷静地说:“大人,不必怕,给我权力,让我先杀一批人!”
“啊?”
齐朗一颤,抬头看着柴安。
这个戴着眼镜的温和秘书,怎么能说着血腥味这么重的话?
齐朗又握紧了茶杯,艰难地说:“小柴,今天死的人已经够多了。”
柴安摇头:“还不够,必须杀到某些人胆寒,这样才能大刀阔斧地改变这座城市。”
齐朗说:“我们没必要改变,维持现状就好。”
“不,维持不了太久了。”柴安很坚定,“再这样下去,面具怪客那一晚的事会重演,更多人会参与暴动。”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