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一个劲的去干。
心中,章驰关于自家的爷爷父亲这帮人进行了深入的精神上的批判与分解。
当然了,说是不敢说的,说出来,章驰怀疑自家爷爷能抓着鞋底子撵自己二里地,至于老子要是听到了会干什么,不至于皮带炒肉,但是估计也差不多少。
这两人听不得批评的,这一点很不好,但章驰依旧不敢说。
其实也就是章驰胡思乱想,这时候满脑子跑火车,看到什么琢磨什么,似乎是突然间一过大年,这小子一下子变得勤思善虑起来,要是早这样做,估计现在长春藤都毕业了,妥妥就是大文哥的作派了。
还想的哪门子牛啊,人家脑子就是现金奶牛。
满满一桌子菜,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河里游的,海里长的,这一桌子每一种都有这么两三种做为代表。
当然了,依着咱们中国人新年的习惯,正中间的位置还得让给一盘鱼,别家章驰不知道,但是自己老家的习俗。
年夜饭这条鱼一定得要是红烧,一整条的大鱼,不能切不能翻,鱼得够大,因为不够大的话家里人口一多可能这盘子鱼吃不到初三。
章驰家今年的鱼足够大,而且鲤鱼体肥,至于原本的红色,被油一煎,水一炖早就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去掉了鳞内脏之后,依旧是肥都都的胖身体。
至于其它的就不用多说了,虽然是有钱,但章驰也没有玩出花来,整桌子菜都不贵,大多都是自家产的,也是自家烧的,没有定什么半成品的菜,也没有找什么大师傅上门。
有的只有一家人团团圆圆,合合美美的围坐在一起。
「干杯!」
老爷们爱喝酒的喝酒,不爱喝酒的跟妇人和孩子一起喝饮料,而今天晚上对于小骁来说最幸福
的事情就是平常不太能喝的饮料,今天可以敞开了喝,也是一年中唯一一晚,母亲章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