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威望足可以服众的共主,立刻就会四分五裂,进而陷入自相残杀。”
旁边的胡国柱问道:“定王,那接下来咱们打哪家?土默特还是喀尔喀?”
“咱们哪家都不打,只看戏。”朱慈炯道,“这时候如果出兵,搞不好就会反过来让喀尔喀蒙古跟土默特、卫拉特蒙古联盟罢兵言和,再联起手来打我们。”
“这倒也是。”胡国柱点头道,“就让他们两家打个两败俱伤,然后我们再集中五个骑兵师来个渔翁得利,搞好了一战就可以平定蒙古。”
“嗯,所以眼下咱们就抓紧时间练习马术。”朱慈炯点头说,“虽说咱们是龙骑兵,不用太过出众的马术,但是会马术总比不会马术强,万一哪天用上呢。”
正说话之间,兀把炭快步进来,拱手禀道:“定王,总司令部急令,要求殿下安顿好察哈尔镇台,然后尽快率一个骑兵师南下北直去保护铁路。”
朱慈炯脸色一沉道:“南下北直去保护铁路?铁路居然遭到了攻击?”
“肯定是伪顺军已经攻入北直。”胡国柱道,“定王,察哈尔部新定,需要你坐镇,不如由臣率骑2师南下北直?”
“父皇点了孤的名,孤必须去。”
朱慈炯摆摆手说道:“察哈尔镇就交给你了。”
“好吧。”胡国柱只是有些遗憾,并没有太多的想法。
说真的,胡国柱现在已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明武将,甚至都已经忘记了自己还有黄金家族的血统,也不再以拥有黄金家族的血统为荣,反而是以身为大明的武将身份为荣,一心想的也是建功立业,为大明开疆拓土。
……
居延海,湖畔,卫拉特蒙古、土默特蒙古的贝勒台吉牧民正聚集在一起载歌载舞,庆祝桑噶尔汗跟布木布泰的盛大婚礼。
几乎所有的贝勒台吉都非常高兴。
唯一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