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可以操作的空间可就大了去。
因为福临和布木布泰的性命捏在了孟学礼手里。
沉吟片刻,崇祯又问道:“现在能与苦心人取得联络吗?”
“现在不可能了。”张煌言摇头说,“每座城门都有八旗满洲十二个时辰值守,不光是我们的人进不去,甚至连书信都送不进去。”
“那就只能暗示苦心人。”崇祯说道。
“让他尽快想个法子挑起建奴的内乱。”
“怎么暗示?”张煌言道,“不好办啊。”
崇祯又沉吟了片刻,问道:“大沽口不是还关着吴三桂的长子吴应麒吗?这个小狗崽子还挺顽固的,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还油盐不进,那就让他替我们给多尔衮捎一封信,就用吴应麒和这封信暗示苦心人,他应该能够猜得到。”
“臣明白了。”张煌言恍然。
……
当天晚上,张煌言就遣飞骑从大沽口取来吴应麒。
吴应麒还以为要被明军拿来祭旗,嚷嚷着要酒喝。
结果明军却只往他怀里塞了封信,再然后就解开了他腿上还有脚踝上的麻绳,只不过身上胳膊上的麻绳却没解。
“吴应麒,这是朕写给建奴的信。”
崇祯说道:“有劳你呈送给多尔衮。”
“送信?”吴应麒不敢相信有这种好事。
崇祯再没多说,直接让人把吴应麒带到朝阳门外。
接着又往吴应麒背上插了一面白旗,就把他推出封锁壕沟。
吴应麒试着往朝阳门城垣的缺口走几步,发现明军居然真的没有开枪,便立刻加快速度向着缺口跑去。
“什么人?快站住!”
缺口内的练勇厉声大吼起来。
因为来的就一个人,而且还被绑着双手,所以守在缺口两侧城墙上的八旗兵和练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