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军提前刨掉了第一重、第二重铳台朝向西边的护墙以及护坡,我大清兵如果将红衣大炮摆在第一重铳台,因为中间隔着第二重铳台东边的护墙以及护坡,根本就没有办法打到明军。”
“所以只有将大炮摆上第二重铳台才能打到明军。”
“那么新的问题来了,该如何将红衣大炮摆到第二重的铳台之上?”
说到这里一顿,又道:“毕竟,第二重铳台的整个平台都暴露在明军红衣大炮的炮口之下,中间没有任何的遮挡,没等我们把红衣大炮拉上去就被轰成渣了。”
“谁说我们一定要把红衣大炮拉到第二重铳台上?那样岂不是找死?”
洪承畴哂然道:“我们大清兵甚至无需将红衣大炮摆到第一重铳台上,而是只需要将红衣大炮摆到第一重铳台的护坡之外,再让练勇刨掉两重铳台东边的护墙以及护坡,这样红衣大炮的射界不就扫清了吗?不就可以打到第三重铳台?”
“咦?”侯方域的眼睛亮起来,这点还真是没想到。阑
洪承畴迅即下达命令,练勇迅即被调过来土工作业。
……
看到局面陷入到僵持,解元才便又开始焦虑。
“皕亨兄,建奴躲进了第二重铳台的壕沟内,我们的野战炮还有山地炮已经打不着他们了,只有步兵还能打得着,但是杀伤力也很有限,这可如何是好?”解元才说道,“要不要组织一次反攻,将建奴从第二重铳台的壕沟逐出?”
“欸,组织什么反攻。”阎应元道,“那不又变成了我们攻坚?”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干等着吗?”解元才道,“建奴也拉来红衣大炮咋办?”
阎应元嘿嘿一笑说道:“星斗兄你这话可算说着了,小弟正等着建奴将他们的红衣大炮拉上来呢,嘿嘿。”阑
“咦?”解元才闻言愣住。
难道,这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