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西岸铳台集结。”
“不出意外的话,东边铳台应该已经空了。”
“至少,防御力量已经比之前减弱了许多。”阑
顿了顿,又说道:“所以这没什么好担心的。”
“焉知不是假象?”洪承畴却还是有些担心。
“我们可以声西击东,明军也可以将计就计。”
侯方域便不再吭声了,脸上神色却不怎么好看。
很显然,洪承畴的抢白让侯方域感到有些不高兴。
……
阎应元美美的睡了一觉,直到日暮时分才被解元才叫醒。阑
解元才下午根本就没睡,而是一直在西岸铳台之间巡视。
“星斗兄你好像没睡觉?”阎应元说道,“你这样可不行。”
“无妨,小弟还撑得住。”解元才摆了摆手又道,“倒是运河西岸的建奴大军一直在挖掘壕沟,东岸却完全没有动静,皕亨兄你不会判断错吧?”
“不会。”阎应元断然说道,“东岸越是安静,就越危险。”
见解元才还是担心不已,阎应元终于解释道:“星斗兄你不妨想一下,倘若建奴的目标真是运河西岸的铳台,并且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夺回了运河西岸之铳台,然后我军主力回援,届时会是一个什么局面?”
解元才愣了一下又说道:“就是腹背受敌局面。”
“腹背受敌乃兵家大忌,除非洪承畴是个白痴,否则断不致出此下策。”阑
阎应元摆摆手,又问道:“那么洪承畴是白痴吗?显然不是,所以我料定洪承畴的真正目标是东岸的铳台,且看吧。”
解元才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两人正说话间,就有斥候骑兵回报说运河西岸的建奴夜不收已经大肆出击,已经有不少伏路军遭到了猎杀。
解元才的心立刻又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