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从山阳到徐州,再从盖州卫到大沽口,这狗奴才已经堪称身经百战,虽然今天的炮击有些勐,但是仍不足以让他感到惊慌。
黄德恒甚至还有闲心提醒手下的士兵。
无论如何,他现在已经是八旗汉军的一个哨长。
所以,有责任也有义务传授手下的八旗汉军一些经验。
“都给我躲好了,不要到处乱跑,不想死就不要远离护墙。”
“别特么捂耳朵,捂耳朵没卵用,把嘴巴张开,张嘴就好。”
“还有,别看明狗的红衣大炮打得凶,其实也就是看起来唬人而已,只要你们不慌,被打死的可能性非常小。”
说话间,一颗炮弹落在铳台内的平台。
只听轰的一声响,实心铁弹一下就在夯打过的地面上犁出一条沟槽。
“怎样?看见没?”黄德恒指着实心铁弹犁出的沟槽说道,“只要不被明狗的实心弹直接打中身体,死不了。”
话音未落又是轰的一声。
却是另一颗实心铁弹砸在了铳台的正面护墙上。
由于明军的野战炮和山炮采用的是抛物线射击,所以炮弹可以从空中越过建奴修在铳台外围的护坡,直接落在铳台护墙甚至内部的平台上,相比之下,建奴的红夷大炮就没有这个功能,不是说不能采用抛物线射击,但是只能乱打。
建奴铳台的护墙高五尺,底部厚度则达到八尺,顶宽三尺,通体以粘土夯打而成,强度还是很高的,即便是4寸野炮的炮弹打在护坡正面,也只能留下一个凹坑,要想直接将护墙击碎,那是不可能的,至少短时间内绝无可能办到。
黄德恒哂然一笑,又道:“如何?护墙坚固得很,红衣大炮没有卵用,当年打山阳还有徐州的时候,大清兵就吃过同样的亏,现在轮到明狗。”
听了黄德恒的话,附近的八旗汉军逐渐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