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臣且告退。”这下詹仰之也没问题了。
打发走詹仰之和卜加劳,崇祯又问朱慈烺道:“烺儿,这几天有朝鲜发来的急递吗?炯儿那边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朝鲜的工匠何时能动身过来?”
兵工厂想要爆产能,就离不开铁匠,朝鲜的铁匠也不能够放过。
“父皇,给三弟的旨意早就发出去,想必这几天就该有回复了。”
朱慈烺话音才刚落,一个小太监就急匆匆跑进来,喘息着说道:“万岁爷,急急急,有辽东来的急递,有急递!”
高起潜伸手接过急递。
又拿出匕首将火漆划开。
看完书信,崇祯的脸色瞬间垮下来。
“真该死!”崇祯恨声道,“朕好像漏算了一个事。”
“什么事?”朱慈烺忙道,“父皇,辽东出何事了?”
高起潜也是暗自担心,心说辽东那边该不会吃败仗了吧?
崇祯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手中的书信递给了朱慈烺。
“建奴也开始修铳台?”朱慈烺看完书信之后也是一愣。
“建奴不只是修铳台而已。”崇祯沉声道,“烺儿你可还记得宋仁宗时,范文正公用来对付西夏的国策?”
“儿臣记得。”朱慈烺答道,“浅攻进筑!”
“是啊,浅攻进筑。”崇祯皱着眉头说道,“朕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
“父皇,情况或许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这或许只是建奴无意为之,并非意味着建奴的整体战术做出了革新。”朱慈烺小声的劝慰道。
崇祯摇了摇头说道:“烺儿,这话你自己信吗?”
朱慈烺顿时沉默了,可不是,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
高起潜被崇祯父子俩说得一头雾水,想问又不敢问,急得一个劲挠腮。
崇祯轻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