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相召,便立即起身赶了过来,真是片刻不敢耽搁。
听完张岱的转述,翁之义当场就懵掉。
竟然还可以这样?这不是拿九百多个股东的钱打水漂吗?
马鸣騄沉声说道:“康大掌柜,还有康二掌柜,这不是与尔等商议,而是告知,这是内务府的决定,明白吗?”
“可是,可是……”翁之义的五官愁得已经快挤成一团。
“内务府不是明文规定,不允许具体干预参股工厂事务?马大人啊,你们这么做算不算违反规矩啊?圣上若是问起,不好交代啊。”
通过在扬州以及南京的两次返还税款,崇祯“守规矩”的形象已经是深入人心,翁家兄弟毫不怀疑,如果把这事捅到崇祯的面前,马鸣騄免不了要吃一顿挂落。
当然了,不到万不得已,翁家兄弟肯定不会这么干,撕破脸对翁家也没有好处。
马鸣騄也是有苦没法说,他能说这是圣上的旨意吗?不能,那不是打圣上的脸?身为臣子就得急皇帝所急,而不是将麻烦和问题推到皇帝身上。
当下马鸣騄对张岱说道:“宗子,还是你来跟他们说吧。”
说实话,马鸣騄自己对于通过烧钱培育市场的概念都还是一知半解。
所以这事只能由张岱说,张岱对于这个概念的理解就比马鸣騄透彻。
当下张岱便责无旁贷的接过任务,将烧钱快速培育市场的概念灌输给翁家兄弟,翁之义听得是一愣一愣的,翁之礼听了后却有一等茅舍顿开的感觉。
“兄长,此事可以一试。”翁之礼道。
“那就,试试?”翁之义不确定的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