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瓦星阿沉声说道,“当时的距离至少有一百二十步。”
“这不可能!”洪承畴说道,“自生火铳超过五十步准度就会急剧下降,到了八十步开外就根本打不准了,一百二十步就更加不必多说。”
范文程也道:“自生火铳也没有这么强的穿透力。”
“不错。”宁完我也附和道,“距离超过八十步远,自生火铳就只能打穿一层棉甲,到了一百二十步,更连棉甲都打不穿。”
侯方域也道:“可是现在,明军斥候骑兵的自生火铳却可以在一百二十步外准确的命中目标,还可以在这个距离打穿一重锁子甲加一重棉甲,怎么可能?”
“启禀主子,奴才所言句句属实。”瓦星阿急声道,“但有半句虚言,情愿被逐旗。”
见瓦星阿说得如此斩钉截铁,多尔衮已经信了七分,心中便不由得泛起一等隐忧,难道说明军的自生火铳真有这般犀利?
真要是这样,这仗还怎么打?
就在这时候,何洛会折回来禀报:“主子,雅布兰从汉城逃回。”
“你说什么?”多尔衮眉头微蹙,分列于多尔衮左右的洪承畴、范文程、宁完我还有侯方域几个铁杆汉奸闻此也是心头一沉。
何洛会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回过头一招手。
灰头土脸的雅布兰便被人搀扶着来到了多尔衮跟前。
此时的雅布兰早已经不复刚离开北京时的意气风发,身上的扎甲、棉甲还有锁子甲都已经不见,只穿了一身肮脏的破棉布袄,一看就是逃亡路上从百姓家中抢来的,头顶上的钵胃也掉了,就连金钱鼠尾都披散了开来。
这样子真是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见了多尔衮,雅布兰干嚎了一声摄政王就瘫倒在地。
“雅布兰,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多尔衮沉声道,“是鳌拜派你回来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