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会出现破损。
好在破损的情形并不算严重。
至少短时间内垮塌是不可能的。
但是护墙顶上的垛堞损毁严重。
按阎应元的估计,坚持半个月左右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至于说半个月之后应该怎么办,也是用不着太过担心。
一来那时候水师早就已经回来,二来潮水也不可能一直维持着最高位,有涨潮就会有退潮,等到退潮之后再想办法加固护坡就是了。
陈明遇心下不爽,黑着脸问道:“皕亨,我目测了一下,建奴的炮兵阵地距离左右铳台大概只有八百步距离,距离我们的炮营阵地也才一千五百步,这个距离,其实已经在我们炮营的4寸野战炮的射程之内,你为何迟迟不让炮营发起反制?”
明军的4寸野战炮都摆在大沽口,左右两侧铳台只有各十门虎蹲炮。
稍稍一顿,陈明遇又说:“就算无法摧毁建奴的红夷大炮,也至少可以逼迫他们的炮兵阵地往远处移,这样对左右铳台的威胁也就会小一些。”
阎应元却摆手说:“不行,还不到动用炮营的时候。”
“还不到时候?”陈明遇急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该动用炮营的时候。”阎应元说了等于什么都没说。
“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在等什么?”陈明遇没好气的道。
“不光是不准4寸炮回击,而且在之前的战斗中故意只装一半火药,故意让建奴误以为我们的4寸炮只能打七八百步,皕亨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也说不上来。”阎应元幽幽说道,“或许就能派上大用场。”
“或许能派上大用场?”陈明遇苦笑一声,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无论如何,阎应元才是大沽口的主将,也是他陈明遇的顶头上司。
阎应元又回过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