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还有大量步兵,还有车营以及大量的红衣大炮以及虎蹲炮,正面决战纯粹是找死。”
何洛会又问:“那主子的意思是打伏击吗?”
“对,伏击。”多铎点头说,“找个合适的地形伏击明军骑兵,就算不能一次全歼明军的骑兵,也要将其重创!得让崇祯这个狗皇帝知道,论骑射还得是咱们满洲勇士,明狗无论怎么练都不可能追得上。”
“可是明狗很谨慎啊。”
阿济格尼堪也道:“他们不会上当。”
“你们过来看。”多铎拿出一张山东舆图。
就是以前的那一种舆图,只能用来做参考。
“这是南阳湖,明军骑兵最多只追到这里,就不会再往北追。”
“因为南阳湖往北就开始进山区,很显然,明军担心我们会在南阳湖、独山湖往北的山区埋藏伏兵,所以在南阳湖以北伏击明军不行。”
阿山说:“可是南阳湖往南都是开阔的平原,根本藏不了伏兵。”
多铎说:“现在是藏不了,但是等再过几天就可以藏下伏兵了,因为那一片的野草已经长到数尺高,很快就能藏兵了。”
“野草?”何洛会等人眼睛一下子就亮起来。
对啊,怎么把野草给忘了?眼下正是春季,是野草疯长的季节,一天下来野战就能长出数寸之高,要不了几天野草就能长到三五尺高。
多铎又说道:“所以这几天就别再去狩猎了,让野草长得茂盛些。”
话音才刚落,一个巴牙喇兵就双手捧着一封火漆书信急匆匆进来:“主子,天津急递。”
“天津急递?”多铎闻言便是一愣,天津给他发什么急递?真莫名其妙啊,天津提督骆养性是想把他的女儿送给自己做妾,可也用不着为此发急递吧?
何洛会、阿山还有阿济格尼堪等两白旗的武将也是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