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经验无偿教给他人,毕竟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嘛。”
“圣上真一言切中要害。”傅山道,“医祖扁鹊可以给病人换心,医圣华佗甚至可以给病人开颅取涎,此等医术简直是神乎其神,只可惜医祖医圣虽长于治医,却拙于育人,竟未能将一身医术教给他们的弟子,以致后人只能在故纸堆中感叹此等神术。”
崇祯道:“他们或许是教会了弟子的,弟子或许也是教会了弟子,但是此等师傅教弟子的单一教学实在是太不保险,但凡出个什么意外医术便立刻断了传承,医祖与医圣的医术恐怕就是这样失传的。”
傅山道:“圣上所言在理。”
顿了顿,傅山又接着说道:“正因此,我华夏医术始终无法发扬广大,精于医术的郎中始终是凤毛麟角,拿着香灰在乡间招摇撞骗的庸医倒是不少,结果却每每把人治死,最后又反过来败坏了我们医家的名声。”
“傅山,那么你想不想改变这种局面?”
崇祯肃然道:“你想不想让世间所有病患得到正确的救治?你想不想让精于医术的郎中遍布整个大明朝?你又想不想让招摇撞骗的庸医丧失生存之道?”
“臣当然想。”傅山不假思索的道,“臣做梦都想改变这种局面!”
“好,朕就给你这个机会。”崇祯肃然道,“朕让内务府出银子,在国子监下单独设立一个医学院,同样从各个地方州县招募生员学医,从医学院毕业的士子与其他各科的士子享有同等待遇,三年毕业即进入内务府当差。”
“圣上此言当真?”傅山顿时间大喜过望。
“当真。”崇祯道,“医学院的首期生员就从这次考生之中筛选,名额为五百人!今后每年招五百人,如有必要再扩招。”
“五百人?”傅山闻言兴奋得两眼直冒光。
“对,五百人!”崇祯道,“你傅山便是医学院的首任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