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陈二妹眸子里露出希冀之色,“那俺跟你走。”
这时候,陈老头也追问道:“将军,当兵好像有饷银的吧?”
陈老头倒不介意女儿当兵,就算不当兵,他都打算赶出家门,去当兵的话不仅少了一张嘴吃饭,没准还能拿一份饷银。
“有,月饷五厘。”李香君点头道。
“月饷五厘?”陈老头不由得大喜,一年岂不是有六钱银子?
“不过这银子不是给你的。”李香君冷然说道,“是给二妹的。”
“小老是她爹!”陈老头顿时就急了,“她的银子自然应该归我。”
“你说了不算。”李香君道,“这是圣上定下的规矩,你想抗旨?”
“啊?”陈老头吓了一大跳,抗旨是不敢抗旨,要杀头。
李香君又说道:“陈老丈是吧,二妹我就带走了。”
说完,又对陈二妹说:“二妹,跟我走。”
带着陈二妹出了小巷,李香君打算先给她置办行头。
一个十七八的大姑娘,穿着几乎要露腚的破衣烂衫,脚上更是连双草鞋都没得穿,这确实不像话。
结果还没走出竹炭坊,便遇到一户人家正在办丧事。
办丧事就办丧事,还有不少街坊邻居正围在门前指指点点,有不少人还摇头叹气,似乎很是同情这一户人家。
李香君原本也不想多事,结果经过门前时,却听见有妇人在哭。
还有两个街坊正在议论,说的好像是这户人家的男人刚刚死了,只留下孤女寡母,结果本家叔伯就上门收屋,要把母女两个赶出家门。
听到这,李香君顿时气得柳眉倒竖,这是吃绝户啊。
李香君当即带着陈二妹、葛嫩娘还有二十多个边军强行闯进去。
里边正在瓜分家当的十几个男男女女顿时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