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黄德恒大喜道。
“真的。”巴达海点点头说,“所以按照之前约定,山阳城破之后,就该是我们正白旗的人率先入城,先尽情的洗劫一天!”
“主子,奴才能否提个要求。”黄德恒扭怩的道。
“你个狗奴才真好胆。”巴达海踹了黄德恒一脚,随即又笑着说道,“不过看在你还算是忠心的份上,我可以答应你,说吧,你有什么要求?”
黄德恒小声说道:“主子,奴才想抢个女人回去。”
“你是说这个啊?”巴达海笑道,“成,我答应了。”
“谢主子,奴才给主子您叩一个。”黄德恒大喜过望。
“行了,早点睡。”巴达海笑着说,“今晚养足了体力,明天进城抢女人!”
“对对,早点睡。”黄德恒连声应着,当即也倒头睡下,临入睡之前甚至还很贴心的将自己身上穿的棉衣脱下来盖在巴达海身上。
至于黄德恒自己,就尽量靠着篝火堆睡。
第二天昧爽时分,主仆两个被号角声惊醒。
巴达海翻身坐起,黄德恒赶紧过来给他披甲。
巴达海有两副甲,一副锁子甲外加一副棉甲。
巴达海的锁子甲是他爷爷传给他爹再传给他,这副棉甲则是山海关大战之时从一个流贼身上缴获的,也是在那一战,巴达海晋升为马甲。
帮着巴达海套上锁子甲,黄德恒拿过棉甲又要往巴达海的身上套。
结果巴达海却道:“算了,我已经有锁子甲了,多一副棉甲少一副棉甲没什么区别,这副棉甲还是你披上吧。”
“奴才多谢主子。”黄德恒顿时之间涕泪交流。
说真的,能遇上巴达海这样的主子真的很难得,所以黄德恒很珍惜。
主仆两人披挂好,先与本牛录的其他旗丁以及包衣会合,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