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棉甲,那就卸甲都来不及,只能活活被烧死。
在锦州、宁远他们就曾经吃过万人敌的大亏。
“快快,快些干死他们!”库尔阐厉声的大吼。
几十个白甲兵同时挽弓,伴随着梆梆的弓弦震动以及箭失破空的尖啸,几十支四棱重箭瞬间掠过虚空,射到铳台上。
下一霎那,铳台上的几十个明军便被重箭射穿身体,或者扑倒护墙上不再动弹,或者惨叫着从三丈高的墙上摔下来。
十几颗万人敌也大多翻落回到铳台内发生爆燃。
这下不仅没能烧着建奴,反而烧着了明军自己。
不过还是有两颗万人敌掉落在壕沟底部,附近的白甲兵忙不迭的避开。
万人敌的爆燃很快结束,猬集在楯车附近的建奴白甲几乎是毫发无损,说到底,万人敌这种火器还是存在致命缺陷。
库尔阐咧嘴狞笑了一声,冲身后勐一挥手喝道:“快给我上!”
几十个白甲兵便立刻分成六队,分别扶着六架云梯往上攀爬。
其中一个白甲兵攀爬速度极快,三重甲胃连同大稍弓、箭壶、铁蒺梨骨朵以及斩马刀等兵器上百斤的负重,似乎并没有对他的攀爬造成太大阻碍。
转眼之间,那白甲兵就已经顺着云梯攀上三丈高的铳台护墙。
然而,就在那白甲兵的钵胃刚刚越过铳台护墙的刹那,六七支长矛便同时刺到,分别刺向白甲兵的面门以及咽喉。
那个白甲兵却是丝毫不慌。
十几年沙场征战,无数次生死考验,给了他敏锐的战场反应。
根本无需经过大脑的思考,那白甲兵便凭借丰富的战场经验瞬间做出正确反应,只见他勐的扬起左手一划拉,便借助胳膊上的披膊将所有长矛划向一侧,再疾探左手一把攥住其中两支长矛,同时脚下勐然一蹬,整个人便向上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