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瞟一下,但现在不行,现在朱由崧是一两银子都想要。
没见他的小毛驴都瘦得只剩骨架了么?
要是再不能找个营生,说不好就只能把这头小毛驴卖了换钱。
“交易员?”壮汉似笑非笑的看着朱由崧,说道,“福王你不会是在说笑吧?你堂堂一个亲王怎么可能做得来这种伺候人的营生?再说朝廷也不会允许。”
朱由崧很想说管他狗屁祖宗家法,眼看都要饿死了,谁还管那些?
但是话到朱由崧嘴边却又变成了:“皇明祖训是规定宗室成员不准操贱业,不准参加科举出仕,也不准经商务农当兵,但是似乎并没有规定不准当债券交易员,所以,还望大官人无论如何也要替小王通报一声。”
“好吧,那我就替你说一声,不过成不成可不敢说。”壮汉说完就走。
不提朱由崧在这里千恩万谢,那壮汉进去通禀之后,康百万却没出来。
一直到日头西斜,聚集在广场上的缙费商贾或高兴、或沮丧的四散而去,康百万和方文箴等几个大掌柜都没有露面,甚至连个小伙计也没露面。
朱由崧一张脸便彻底垮下来,这是不给宗留活路了啊!
崇祯,你就不怕本王造反吗?真把本王逼急了,就造反!
不过造反这种事,也就想想,真让朱由崧造反是万万不敢的。
腹诽了几句,朱由崧便又牵着瘦得快脱形的小毛驴又往回走。
往租住的寓所走的时候,正好跟两个小商贩同路,就听到两人在那兴高采烈的讨论债券买卖的事,两人似乎都买入不少。
朱由崧顿时羡慕不已。
买到就是赚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