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任富婆……”月仙坦白道。

“？？？”

青凰妖后捏住了他的耳朵，愠怒道：“好家伙，你就是个专业吃软饭的是吧？还有多少任，老实交代。”

“没了，就你们俩了。”月仙道。

“哼。”青凰妖后还是有些不爽。

“你应该感谢她。”月仙忽然道。

“为什么？”

“曾经我还太弱小，没能救她一命。”月仙微微吸了一口气，“如果不是这个遗憾，我又何必冒着对抗混元仙墟的危险，救你一只妖呢？”

“好吧，听起来挺感动。”青凰妖后捏住了他的耳朵，“但你能不能别用人族的语气和我说话？太讨厌了！还我傲娇可人还有礼貌的小狐狸。”

“那都是演的……”

“求你了，继续演下去。”青凰妖后道。

“行吧……”

月仙哭笑不得，用四条狐尾挠着她的腰肢，逗得她咯咯直笑。

显然，她喜欢的确实是小狐狸。

“分身还能这样玩，有意思。”

云逍都有点想多弄几个了。

每个分身，一段人生，几多红颜。

就怕精神分裂了。

所以暂时还是算了！

“你心里不矛盾吗？”蓝星忽然问。

“怎么矛盾？”云逍问。

“在神州，你为人杀妖。而今日，你又为妖杀人，你好像没有立场了。”蓝星之问，直达内心。

“你听话听起来吓人，其实没什么意义。”云逍平淡道。

“怎么说？”

“如果立场是僵硬的、有限制的，那执行者也终将是麻木的……我在大局中，立场为我黎民百姓，而在个人怨恨中，我可以自由支配，允许为妖杀人存在。不然，我与卫道者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