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死刑,那将再无人搭讪女性,罪犯们都会选择第二种,因为在同样都是死刑的情况下,第二种带来的正反馈要更多。”
“当输的筹码被定格时,就意味着往桌子上扔的筹码越多,性价比也就越高。”
“既然姜骋公司,无所畏惧,那我们黑欧公司也就陪他们玩把大的。”
“赢了,我们吴家,不说千秋万代,但延续几世应该没啥问题了。”
“那输了呢?”
“没有赌徒上桌前会考虑输的事情,那是对赌桌的不尊重。”
“父亲,你说的我有点害怕...”
“害怕正常,你爹我当年一介乞丐,抄刀杀穿一条横穿沙漠补给丢失冻的浑身哆嗦的商队,同样手抖的厉害。”
“啊?父亲你不是说你当年是受了一个恩人帮助,才起家的吗?”
“用自己全部身家加上性命,助我起家,这都不能算恩人?现在每年我都会给恩人上几炷香的。”
“我我...”
第一次听到这件事情的吴镇定有些茫然的望向,看起来和蔼无比的父亲背影下意识开口道:“那我母亲当时在干嘛?”
“我在前面杀,她在后面补刀,下手比我狠多了,杀穿后我回头一看,一片血肉模湖,连个完整的尸体都没有。”
“母亲...看起来不像是会杀人的样子。”
“那我看起来像吗?”
吴谨慎将嘴里叼着的雪茄取下来,拿在手上,转身望向自己的儿子,轻笑着开口道。
“...”
吴镇定望向站在窗边的父亲以及其面庞上那标志性的笑容,一时嘴巴缓缓张合几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他们家是秩序势力的。
敢情弄了半天,他家只是混乱势力起家,洗白的秩序势力?
不,准确的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