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扯了他一下:“这事情回头再说,先把这小子给处理了,得警告他一番,省的他给礼哥添麻烦。”
祁同礼跟他们喝酒的时候,因为这几人的年龄都比他大,所以都是他喊三人为哥。
但现在,三人中包括领头的李成阳,全都心甘情愿的喊祁同礼为哥。
孙兴现在还在哀嚎,嗓子都喊哑了。
李成阳满脸厌恶的走上前:“就你这样的你还敢欺负人?”
孙兴就像是听不到一样,还在大声的嚎叫。
李成阳不耐烦的踢了他一脚,孙兴叫的更大声了。
大江更是厌恶:“这个人渣,典型的欺软怕硬。”
李成阳和邢飞对视一眼,两人忽然同时扒开了孙兴的衣服。
大江惊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孙兴的衣服被扒开了,李成阳和邢飞同时倒吸一口冷气。
连旁边的大江都惊讶的目瞪口呆。
三人明明看见祁同礼狠狠抽了孙兴一顿的,抽的木棍都烂了。
可现在孙兴的衣服下面,竟然一点淤青都没有。
大江不由自主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看花了眼?”
李成阳和邢飞齐齐摇头。
后者更是指着被祁同礼扔在一旁的木棍说道:“木棍都折了,这还有假。”
大江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那这这么解释?打人这么狠竟然没有留下淤青?”
李成阳缓缓开口道:“这才是真正的高手,这是华国古代流传下来的刑讯逼供的手段,打人打到骨,他不打你别的地方,只打你痛的地方。”
“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专门打人身体神经汇集敏感的地方,看着打的重,却不伤及人的性命,可是会痛的要命。”
“受刑的犯人痛到了极致,却偏偏又达不到晕过去的地步,只能干嚎。你现在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