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也该囊括在内。”
赵舜君有些恼怒,刚要继续以势压人,却听冯一博接口道:
“费大人说的有道理,但也不能用前朝的尚方宝剑斩本朝的官吧?”
费贤闻言一愣,皱眉道:
“侯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冯一博笑了笑,不慌不忙的道:
“如果你觉得铸金银币不对,就该先上奏疏提议修订律法,而不是在没有相关律法前提下,就断言谁的罪过,这将《大魏律》视为何物?”
法无禁止即可为,这是法家精神的体现。
很显然,费贤对此并没什么理解。
因为,他闻言依旧执拗的道:
“《大魏律》的铜钱就是泛指钱。”
听到这话,冯一博心中微微一松。
看来,对方在财政上可能有两把刷子。
毕竟他一语中的,指出了关键之处。
但对于争辩,他肯定不擅长。
自己就是在铺垫抠字眼,对方的反驳却很无力!
“订立律法必然要严谨,一个字就可能涉及无数人的命运,如果都像你这样肆意解读,那订立律法还有什么意义?”
听到冯一博的话,费贤顿时有些傻眼,口中一时也有些迟疑起来。
“这……”
赵舜君见此,立刻也来了精神,在旁冷嘲热讽道:
“当初,费阁老不让你入户部,而让你去工部,你也该琢磨琢磨他老人家是什么意思,而不是贸然对别部指手画脚。”
费贤于财政上有些天赋,可为人却太过执拗。
这让费闳如何能安心让他接班?
所以费贤科举中了进士,却被费闳以铸币为由,安排到了工部。
费贤一听这话,顿时有些恼羞成怒的道:
“呵!我爹说跟着赵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