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说了贾蓉几句。
“三姑姑有所不知,冯渊虽和咱们有亲,却和咱们不是一条心!”
贾蓉觉得深闺女卷所知有限,就给她普及道:
“他虽然有爵位,却是文官的底子,向来不屑和咱们老亲走动,也就是荣宁二府还过得去,在咱们老亲之中,冯渊……”
“没规矩!”
贾政皱眉训斥了一句,又道:
“冯家和咱们有亲,一博也是你的长辈,你一口一个冯渊的叫着?你把一位国侯当成什么了?”
探春说话,贾蓉还敢回两句。
贾政一开口,他这个孙子辈的就不敢顶嘴了。
闻言,贾蓉忙委屈的躬身道:
“老爷说的是,蓉儿知错了。”
贾政闹心的烦躁正无处发泄,就像再训斥两句。
没想到,这时贾母忽地道:
“去把琏儿叫来,老婆子倒是要问问,这个冯渊到底和我们贾家有什么仇怨?”
贾蓉的话,她都听进去了。
和贾政一样,贾母也一肚子火没处发。
听到这事和冯一博有关,自然找到一个发泄口。
贾政一听,忙劝道:
“母亲!”
贾母斜睨他一眼,冷笑道:
“怎么着?我也叫不得他的大名?”
贾政迟疑了一下,叹道:
“如今一博毕竟贵为国侯,如何能任我们呼来呼去?”
贾母一听,冷笑道:
“别说国侯,就算是他当了王爷,不也是我在孙女婿?”
黛玉就差过门了,在这个时代都可以改口了。
所以,贾母倒也不算倚老卖老。
贾政闻言,却依旧面露为难,还期期艾艾的道:
“话虽如此,可是……”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