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勤之才会让他进门。缔
不然以冯一博的无礼,他刚刚只要不理会就好了。
现在他也没有遮掩,就直接划好界限。
只要对方所求在合理范围内,他也不介意给对方一点正向反馈。
冯一博闻言,倒是没有直接提出请求。
而是先笑了笑,问道:
“陈阁老可知道新学?”
对方没有提出请求,反而提起什么新学。缔
这让陈勤之有些不解,但也点点头道:
“有所耳闻。”
新学传播的极快,绝对算是最近的爆款。
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
只要家里有国子监上学的,或者是去过青楼的,茶余饭后难免提及。
他们就都成为了新学的传播者。
权贵圈,学术圈,还有后宅的女人们。缔
现在几乎都绕不开这个话题。
不是新学有多好,只是有足够的话题性。
比如:谁被人以“君子之诛”的名义揍了,或者哪位大儒又批评新学了。
只要有点社交的人,想要不知道新学的大名都很难。
冯一博见陈勤之都知道,心中难免还是有点小得意的。
不过,他自然不会表现出来,而是借机道:
“那陈阁老可知,这就是我们改革的第一步,从大魏的风气开始。”缔
这显然是在向陈勤之报告成绩,还暗藏了一点小心思。
第一步是改革风气,那第二步是什么?
可陈勤之是什么人?
他一听,心里明白了几分。
但他没有顺着冯一博的话去问,而是笑道:
“你们搞得那个‘君子之道’,老夫听说了,今日来找我,莫非你们是想作蔡元常,让我来作王介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