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嘴被堵住,只能呜咽着流泪。
没几下,就渐渐气弱,哽咽难出。
众门客上来恳求夺劝,贾政还哪里肯听?
一时,连他们都一起骂了去,道:
“就是你们把他酿坏了,到这步田地,还来劝解!明日酿到他弑父弑君,你们才不劝不成?”
正这时王夫人到了,上去一把抱住板子,哭道:
“老爷要怪就怪我!都是我惯的!”
她不及去禀贾母,披衣趿履就往这边来了。
也顾不得仪表,更不顾有人没人。
一时众门客、小厮都避之不及。
贾政还想再举板子,却被王夫人却死死抓住。
她生怕再打几下,宝玉就要命丧黄泉。
贾政见此,将手一松,退后两步跌在椅子上,才颓然一叹:
“罢了,罢了!今日必定要气死我才罢。”
王夫人见他松了手,才松了口气。
但她哪敢掉以轻心?
一边护在宝玉身前,一边又哭道:
“宝玉虽然该打,老爷也要保重!老太太年岁高了,身上又不大好,打死宝玉事小,倘或老太太一时不自在了,岂不事大?”
贾政还没说话,史老太君也闻讯赶来了。
身旁还跟着李纨、探春和几个丫鬟相扶。
一众门客小厮见了,才忙避让出去。
贾母一进来,就见宝玉下身的血都渗了出来。
一时气得嘴唇发白,颤巍巍的指着贾政,道:
“你不如先打死我,再打死他,全都死了才干净了!”
王夫人见贾母到了,才彻底放下心来,连忙去看宝玉,
一见宝玉的惨状,顿时又放声大哭起来。
贾政见贾母进来,忙振作精神。
他上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