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冯一博,问道:
“那下次去荣府开社,能带她们也过去吗?”
看宝玉这幅腆着脸的模样,冯一博有些气不打一出来。
若是不明就里的,还以为他是个色鬼。
可冯一博知道,这就是他的性子。
色是肯定色的,但好在他只有心而无为。
阖府那么多小丫头,他只需招招手就能排队。
不过从袭人话里所知,宝玉却很少对她们出手。
冯一博叹了口气,决定再提点他两句,道:
“人终究是要长大的,宝兄弟一直这么逃避下去,又能到什么时候呢?”
宝玉见他不答,转而又说起这些有的没的。
立刻没听见一样,独自朝前院去了。
都说男人最快的长大方式,就是毁掉他的梦想,杀死他的人生。
可惜宝玉胸无大志,压根就没什么梦想。
如此看来,除非毁了贾家。
不然他永远也长不大了。
冯一博摇了摇头,当下也不再多言。
这边,宝玉再次选择逃避。
另一边,园子里。
见湘云缓了过来,探春便上前打趣道:
“这位居士可算醒酒了,就算是到了老家,也不该喝这么多的。”
她对湘云的称呼,显然是在调侃“渣子坡居士”的梗。
湘云这时已经好多了,恢复几分活力。
不过到底还是有些头晕。
闻言并没起身,只龇牙咧嘴的道:
“你再说!再说我就把你烤了,借鹿脯左酒!”
这是借上次黛玉所言,“蕉叶覆鹿”的典故。
也调侃探春的诗号“蕉下客”。
众女此时都回了亭中,继续该吃吃该喝喝。
还有人正吃着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