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一抹黑。
冯一博说什么是什么。
至少现在有了沟通的窗口,将毫无联系变成了有联系。
虽然还没冯一博那样紧密无间,但也有了突破的方向。
“紫英,你辛苦了!”
北静郡王刚刚有些失态,此时连连找补,道:
“虽然冯一博又给我们施压,可这件事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件好事。”
冯紫英见北静郡王似乎想通了什么一样,竟然还说是件好事。
他不由皱眉,问道:
“王爷,冯渊让我们对付陈阁老……”
话虽未尽,言外之意却很明显。
你说是好事,那真要对付陈阁老?
“呵呵,他太看得起我们了!”
北静郡王闻言苦笑,又叹道:
“旧党如今已经土崩瓦解,我们开国一脉也已经日薄西山。”
显然,旧党的瓦解,让开国勋贵有些兔死狐悲之意。
北静郡王的悲观,代表了绝大多数开国勋贵的想法。
说到此,他还摇了摇头,轻叹道:
“能维持现在的体面,已经是圣上仁慈了。”
见冯紫英眉头紧锁,似有不解。
北静郡王便问道:
“我们如今除了自保,还敢动谁?”
开国勋贵看似风光无限,却也只是抱团取暖罢了。
想投景顺帝,就要交出手中的权力。
北静郡王更是无权可交,只能夹缝中求存。
说实在的,若是开国勋贵都交了权。
那他这个交权的第一人,也没了标杆的意义。
说不定,到时候混的最惨的就是他。
毕竟,别人就算交了权,还有不少固定资产。
而北静郡王水溶,却依靠皇帝的恩赐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