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子,那就更多了。
再大的财力,也经不起这样的消耗。
于是,一众盐商便只能堵着,唯一看似得利的甄秋。
必须让他给个说法!
“当年太祖皇帝改革盐政,一改历朝历代之法,始用盐引之法,初时每年发放四十万引,就可收一百二十万两。”
太祖改革实施的预提盐引制,又点甄秋为转运史。
这让花钱如流水的盐商们,从中看到了可弥补亏损的可能。
不仅是他们,太祖帝钦定的两淮盐运使甄秋,也从中发现了可操作的空间。
双方一拍即合,也算各取所需!
但可惜,人的贪婪是没有限度的。
“可自太祖巡江南后,每年提引二十万至四十万不等,一直持续到我去之前。”
听到这里,冯一博一愣。
从太祖最后一次南巡到现在,已经二十几年过去。
甄家还没收手?
“若以每引三两计算,二十几年来缺额至少也有千万两,再怎么补偿也说不过去了。”
每年增发二十万到四十万盐引。
如果说开始是弥补亏空,还说得过去。
毕竟是太祖默许。
可历经三代,二十余年。
那是一千万到两千万两银子的进项!
显然甄家把这事当营生了!
冯一博还从中发现很大的蹊跷,或者说就是明摆着的。
那就是甄应嘉先被调走,紧着接林如海又被点为巡盐御史。
很难说景顺帝不是故意为之!
“因我当年无意间发现蹊跷,便查验户部档桉,发现并无造报派项用数文册可稽,显有朦混不清,私行侵蚀情弊。”
“我再返回查询这笔账目的蹊跷,才知此项银两竟历来并未奏明私行动用?当时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