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景顺帝的事点了出来。
即使那些太监、宫女回来盘查,也都能为这些话左证。
说到这里,冯一博轻轻一叹,面带感慨的道:
“若非是我等提醒,娘娘都忘了自己。”
夏秉忠闻言,立刻正色道:
“此事咱家一定要和圣上禀明,也让圣上宽心一二。”
顿了顿,又笑着道:
“还有冯都尉不畏艰险,护送娘娘回宫之事,咱家也一定会如实禀告。”
这话自然是说,要给冯一博请功的意思。
“微末之功,不敢惊扰。”
冯一博闻言摆了摆手,又笑着道:
“说来我和贾家也是实在亲戚,护送娘娘虽是国事,但亦是家事。”
若是刻意避嫌,反而惹人怀疑。
不如借此作势攀附,反倒没人往别处想。
这个时候,多说说错。
冯一博不想再继续下去,当即便提出告辞,道:
“我回来还未到家中查看,就不在此多作逗留。”
“对了,听闻公公喜好喝茶,我上次去海外还带了些流求的茶,等鞑靼骑兵被驱逐,当请公公品鉴一二。”
流求的茶叶早就送到他的府上,夏秉忠闻弦音而知雅意。
明白这是有事相商,当下便道:
“咱家就好这一口,说不得要叨扰一二。”
两人都约喝茶了!
这下元春更确定了,眼前这两人看似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竟然非同一般。
要知道,这夏秉忠除了对皇帝唯命是从。
就连对她这个六宫之首,也只维持基本的尊重。
实则可能都不被放在眼里。
六宫都太监的名头,可比她这个贤德妃好用多了。
就算有人说,这个夏秉忠是六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