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副没人理解她的模样,道:
“可怜我的这个心,惟有天地可表。”
说到此,她斜了一眼跟来的豪奴。
好像再给他们话听。
“至于那起下人小人之言,未免见我素昔持家太严,背地里加减些话,也是常情。”
似乎觉得这话容易吓到娇兰,王熙凤又开始往回里拉,道:
“妹妹想,自古说的,‘当家人,恶水缸。’”
说着一副委屈模样,继续道:
“我要真有不容人的地方儿,上头三层公婆,当中有好几位姐姐、妹妹、妯里们,怎么容的我到今儿?”
“就是今儿二爷藏了妹妹在此处住着,我理应当做不见,如何还肯来呢?”
说到此,她一指跟来的平儿,道:
“拿着我们平儿说起,我还劝着二爷收她呢。”
这话说的,平儿只觉心中没味儿。
不拦着就不错了,还好意思说劝?
“这都是天地神佛不忍的叫这些小人们糟蹋我,所以才叫我知道了。”
王熙凤有一个好处,就是从来不惧神佛。
此时也是张嘴就做了筏子,又道:
“我如今来求妹妹进去,和我一块儿,住的、使的、穿的、带的,总是一样儿的。”
看着娇兰似乎陷入犹豫,王熙凤试着又上前一步。
“妹妹这样伶透人,要肯真心帮我,我也得个膀臂。”
这次一把抓住了娇兰的胳膊,把她吓了一打跳。
“不但那起小人堵了他们的嘴,就是二爷回来一见,他也从今后悔,我并不是那种吃醋调歪的人。”
熙凤见娇兰用力向后挣脱,当下便一松手,道:
“你我三人,更加和气,所以妹妹还是我的大恩人呢。”
娇兰一屁股坐到地上,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