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受什么影响。
只是他身为一部尚书,却几乎没怎么表过态。
也让张松越一党都颇有微词。
见恩师对内阁似也不满,冯一博便劝道:
“最近朝中人心惶惶,这些勋贵是怕对他们动手,提前抱团取暖也属正常。”
“没那么简单!”
李守中闻言却摇了摇头,道:“你不是勋贵,不知他们的根本。”
说到此,不由轻叹一声,道:
“太平盛世,勋贵自当享乐才是!”
这下冯一博有些不明白了,疑惑道:“该当享乐是什么道理?”
他卷惯了的,最看不得人享乐。
怎么还有人该当享乐呢?
李守中闻言更加唏嘘。
他本来以为这只是个常识。
没想到不仅勋贵们不知道,冯一博也不知道。
“勋贵多涉军功,在朝中不该有什么立场,只一心效忠皇帝便是。”
“至于其他,避嫌还来不及,搞什么联盟?”
言外之意:
安心享乐的勋贵,才是好勋贵。
抱团取暖的勋贵,纯熟自寻死路。
冯一博这时也才恍然。
原来奋发图强的勋贵,虽算是好勋贵。
但纨绔却不是最差的勋贵。
而是合格的勋贵?
最差的勋贵,竟然是……
结盟的勋贵!
被李守中点醒之后,冯一博瞬间就想通了很多。
勋贵祖上多为军功起家,在各处军中有着不小的影响力。
就如贾家,虽然无人在军中履职了。
但其旧部、人脉,却都还在军中。
若出了一个有点出息的,家里再支持一下,
随便便也能混个指挥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