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提携门下。”
杨明新果然还是老样子,说话幽默风趣。
刘正和冯一博两个见他的样子,不由抚掌大笑:
“哈哈哈哈!”
冯一博还打趣道:“新民兄要真做此态,可能早就升迁数级了,何苦拜到浩然兄门下。”
这话本来是捧了杨明新一下,说他不攀附权贵。
没想到杨明新闻言却一窒,随后一脸脸苦笑的道:
“一博哪里知道我的苦,就算想拜,也没人收我的。”
刘正闻言拖起他的袖子往里拉扯,口中道:
“新民兄堂堂榜眼,何必妄自菲薄,走走走,进去喝酒!”
“我只是有自知之明罢了。”
杨明新边走边摇头,竟有几分失落之意。
“和你们比,我年纪太大了,谁不找你们这样年轻的门下?”
“有梅翰林珠玉在前,我有能熬到学士之位,就是极限拉!”
说完似乎觉得有些不妥,又把悲苦一收,摆手道:
“不说了不说了,再说下去有失我一贯的旷达胸怀。”
两人面面相觑,冯一博犹豫道:
“新民兄,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嗯?”
杨明新闻言停住脚步,等着冯一博的话。
只听他幽幽道:“你一贯也没有旷达过的。”
“嘶!”
杨明新吸了口气,没等说话,就听刘正点点头,附和道:
“而且也没什么胸怀。”
杨明新顿时龇牙咧嘴,伸手指点着两人,道:
“该死的,你们两个狗官竟然嘲讽我?”
刘正见状,立刻露出欣慰,道:
“对了,这般不羁,才是你一贯模样。”
冯一博也点头,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