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沉默了一阵,“微臣无话可说。”
要卸磨杀驴,那就杀吧。
朱祁镇大手一挥,“来人,户部尚书谢晚意图谋逆,传朕旨意,将谢晚拖出北望阁,在市场上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先杀谢晚,再杀范彪。
嗯……
不会杀范彪。
因为连范彪也要,会寒凉人心。
但范彪还是得死,死在福建。
这件事已经吩咐给韩水平了,到时候福建那边一打下来,就是范彪的死期,韩水平对此事万般赞同,因为范彪一死,韩水平就是台湾军界第一人。
两名虎贲卫护卫,立即入殿。
司礼监太监孟溪道:“将谢晚押去市场斩首。”
两名士卒立即将谢晚押下去。
从始至终,谢晚都没辩驳,也没大骂朱祁镇过河拆桥,所以当谢晚被押初北望阁后,朱祁镇心里反而有些空落落的。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谢晚为何不反抗?
朱祁镇发呆了片刻,喃喃自语,“谋逆之心昭然若揭,所以才不敢做挣扎啊,谢晚啊谢晚,你说你好好的当户部尚书,你我君臣共享富贵不好吗,为何要谋逆呢!”
孔宏绪和张成路、陈斓三人闻言心里难腹诽。
杀都杀了。
现在还说这些假惺惺的话。
有意思么。
朱祁镇咳嗽一声,“孟溪,去谢晚府邸收回户部尚书的章印,目前回龙营出军,钱粮后勤事关成败,近期就由朕全权处理户部的事情。”
孟溪立即领旨下去。
孔宏绪和张成路、陈斓暗暗失望。
朱祁镇哪是担心粮草后勤。
而是要把户部大权掌握在手,以便彻底掌控这些年攒下的数千万两财富。
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