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给人的感觉,就是瞌睡来了,太子殿下和陛下主动送上了枕头。」
又道:「而且从去年到如今,锦衣卫都安静得可怕。」
石东山忽然一惊。
刚想说话,却见陈汝言也想说,于是道:「你是不是想说,这件事会不会像是景泰四年的建文谋反一样,都是陛下和太子殿下设的局?」
陈汝言道:「确实有这么一种错觉。」
石东山思忖了一阵,「如果这是陛下和太子殿下的圈套,那么问题来了,陛下和太子殿下有什么把握,能解决唐氏外戚的孤注一掷?别忘了,兵部刘珝有调兵权,而安丘侯唐兴在五军都督府,有兵。」
陈汝言道:「东宫幼军,腾骧武骧四卫。」
石东山摇头,「也才两万八千人。」
想了想,「也许……我们高估了陛下和太子殿下?」
陈汝言忽然笑道:「都不重要了。」
事到如今,箭在弦上。
对石东山道:「唐氏外戚已经没有回头路,山西那边一旦黄河石人现世,势必会有灾民揭竿而起,将天灾归罪到太子殿下身上,而山西都司会消极处置灾民叛乱,致使山河变色,再有朝中文武百官弹劾太子、请奏换储,陛下就不得不考量后果,换储就有可能成功——如果陛下真有心思换储。」
石东山道:「如果陛下没心思换储呢?」
陈汝言笑而不语。
那就让灾民暴乱来得更勐烈些。
山西距离京畿这么近……
几十万灾民大军逼近京畿,几十万将士求情换储,朱祁玉一意孤行的话,那就手底下见真章,看朱祁玉和太子朱见济用什么来抵挡乱军。
反正……
输赢和我陈汝言有个锤子关系!
赢了。
老子深藏功与名。
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