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打算叛逃,为什么没有提前安置好母亲和亲弟弟,避免亲人被连累?”
林孟阳微微一窒。
他试图用二房母子引林海棠出来,自然也是知道林海棠最在乎的就是母亲和亲弟弟。
“或许是事出突然,来不及安置呢?”他皱眉道。
“既然都是猜测,有可能是误会,也有可能是背叛,那为什么不能信海棠姐一次呢?”林澜说道:“就一定要过河拆桥这样的手段吗?”
正厅内的气氛逐渐沉默了下来,只剩下烛光微摇。
长房夫人和子女,以及平日最了解儿子的林父,此时都忍不住有些吃惊地看着林澜,似乎没想到他竟然能抗住长房的压力,公然对峙争辩。
而林孟阳注视着林澜,沉默了少许,缓缓道:“我倒是没想到,安然你这平日游手好闲的样子,居然还能有这种见解和胆量,就是跟你父亲一样,太柔善了些。”
首座上的老太爷略感欣慰地打量着林澜,沉吟了一下,忽然开口道:“安然,如果让你来处理,你觉得如何是好?”
林澜知道,这位爷爷并不是因为他的三言两语就信任他了,应该只是觉得他和过去不一样了,想听听他的想法而已。
但他也不能说,自己是提前看了结局的,说出来也没人信。
而且,在这个有修行人的世界,肆意暴露说不定还会招来祸患。
“自然是像过去那般,继续好好照顾二房母子。”林澜实话实说。
林孟阳微微摇头,懒得再多说话,显然他也看出来自己根本劝不动这位侄子,双方各执一词,当然难以劝服对方。
老太爷闻言,斟酌了半晌,说道:“安然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过孟阳的方法更稳妥,既然如此,那便折中吧。”
“折中?”林孟阳皱眉道:“父亲打算如何折中?”
老太爷轻咳一声,说道:“或许其中真的有什么误会,但也不可不防,如今二房母子住在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