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顿时一窒,想反驳却不知道说什么。
长房夫人又瞥了一眼林澜,哼道:“小叔你就是太宽容,连安然都管束不好,还娇惯放纵海棠那丫头,任由她翻墙偷玩,要是从小就好好教育那丫头,又怎么会是今日这种局面?”
这也能开到我头上?林澜哑然,古代妇人也这么嘴毒的吗?
林父眼中闪过一抹怒色:“嫂嫂你……”
“好了!”老太爷皱眉喝住了两人,说道:“叫你们来,不是来听你们吵闹的,你们是嫌老头子我死的不够快,想早点气死我吗?”
厅内再次安静了下来。
见两人都闭口不言,老太爷这才看向长房林孟阳,说道:“孟阳,你一向思虑缜密,你说说看,应该怎么办?”
林孟阳沉吟了一下,说道:“今早来府上问责的那位道长,似乎也知道此事与我林家并无瓜葛,只问了海棠侄女的行踪,并未提及那宝物,说明清微观那边也清楚,我林家不可能私藏宝物。”
老太爷微微颔首。
“所以按照目前情况来看,治罪牵连到我林家的可能性很小,毕竟道家清修之人,也不会株连无辜。”
林孟阳斟酌着说道:“既然如此,我林家需做好两手准备,第一,我林家已经不是过去那个林家了,没有清微观这颗大树,今后生意必须要妥协让步,多舍少得,注定是争不过离山商会了,若是离山商会逼得紧,必要时放弃大部分生意也无妨,至少能保住身家性命。”
长房夫人听了,不由得一愣,一脸急切就想开口,却见林孟阳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便又闭口不言了。
老太爷嗯了一声,似是同意了,又问道:“第二呢?”
林孟阳没说话,而是看了一眼正房东边,沉默了少许,才说道:“清微观里到底是什么情况还不知道,但失了重宝,我林家又与清微观叛徒有关,那些道长若是抓不到海棠,对她怨憎厌恶之下,发现我林家还在帮衬她,或许会迁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