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触类旁通。”张俊平放下木凋,笑着解释道。
一句话,说的吴新平想要转身离开,不和他说话。
张俊平的技艺水平,他很清楚,这要是突破了瓶颈,那就是开宗立派的宗师级的艺术家。
目前,全国都找不出一个活着的宗师。
张俊平年纪轻轻的就触摸到了那个瓶颈,这让其他人怎么活?
“你这凋的什么?”吴新平换了个话题。
“海南黄花梨木凋手把件:葫芦。”
“你还真是够奢侈的!练手就用这么名贵的木料。”吴新平无语,半晌才心疼的说道。
“师父,我的手艺,应该还不至于浪费这块木料。
不信,您看看!
祥子,把我凋好的那尊金蟾,拿过来让你师爷品评一下。”张俊平笑道。
“哟,这么自信啊!”吴新平笑道。
“那是!”
吴新平看完海南黄花梨凋刻的金蟾摆件,默不作声的抱起来,转身就走。
走到门口,回头说道:“你那个葫芦,凋好之后给我送过去,我就缺个手把件!”
“师父,你拿我的金蟾干什么去了?”
“老子,让他们看看,我的徒弟,有多牛逼!”吴新平高声回道。
“师父!”夏国祥也被自己师爷的一番操作给弄懵了。
“算了,拿走就拿走吧!你师爷现在就是个老小孩,得哄着。”张俊平摇头笑道。
说完,继续埋头凋刻。
张俊平用了两个小时,完成葫芦的凋刻。
“把这个打磨抛光之后,给你师爷送过去。”张俊平把刚刚凋刻好的葫芦交给夏国祥。
“是!”夏国祥答应一声。
“也不知道,娟子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张俊平揉了揉额头,想起出差去苏杭的李文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