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资源。
所以,想把他们手里囤积的作品收过来,就不能按照正常套路出牌。
艺术家也是人,只要是人,就摆脱不了名利二字。”吴新平捋着胡子,笑的像是一只老狐狸。
这么一说,张俊平顿时明白了。
初一那天,当着所有徒弟的面,说那些话,就是在挖坑。
等着艺术家们往里跳。
这是阳谋。
摆明车马,告诉你前面是个坑,就问你跳不跳。
一百位艺术家,都够资格去参加世界巡回展,可是我只有二十个名额。
大家关系都不错,给谁不给谁?
我们画店不能白忙活吧?总不能拿你们以前的作品去展览吧?
想去,先把你最近的作品送过来再说。
具体谁去,就看谁的作品更多了。
世界巡回展,边展出边销售,你这么大的艺术家,十几二十副作品,也好意思占一个名额。
说不定,香江一个地方就卖完了。
没有给百十副作品,别和我提参加巡回展的事。
至于说,以前卖给画店的作品?
以前的作品,能代表你现在的水平?
“师父,还是您老奸巨猾!”张俊平笑着冲吴新平竖起大拇指。
“臭小子!有你这么说你师父的?
我老奸巨猾,还不都是你逼的?
给师父安排任务,简直就是个不孝之徒!”吴新平笑骂道。
“师父,谢谢您的支持!”张俊平由衷的感谢道。
“我是无所谓,酒杯一端,两杯酒下肚,我就醉了,他们说什么我也不知道。
只是,这些天辛苦你师娘了。”吴新平满脸歉意的看向周玉臻。
“师娘辛苦了!我一定好好孝顺师娘。
师父,我这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