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走!”张俊平一句祥子,叫的丁兆祥浑身轻了二两。
回到大栅栏,张俊平去了一趟后院地窖,往里面放了二十坛十年原浆。
唉!
张俊平叹了口气,自己空间里的酒越来越少了。
这让张俊平心里很没有安全感。
张俊平心里琢磨着,想办法弄几吨菊花白存起来。
还有,茅台五粮液存的还是太少,还要加把劲。
回头让刀疤脸专门安排两个,去各个鸽子市,去收购茅台酒票和五粮液酒票。
从地窖里出来,锁好门。
张俊平又回到前院。
“张领导,我看您又弄了好多旧家具?
咱这院子里,不缺家具啊!
再说了,这样的旧家具,我们厂有的是,一堆一堆的,用的材料也都比这个好。”马师傅凑到张俊平身边小声提醒道。
“呵呵!马师傅,我知道你们厂里的那些旧家具。
那些我都已经买下来了,只是暂时没有拉走。
这些家具,不是放这边院子里用的。
只是暂时放一下,晚上就会拉走。”张俊平笑道。
“哦!我怕您上当!
刚才送来的那些家具,我看了一下,有樱桃木的,有核桃木的,还有榆木的,鸡翅木的。
也有紫檀木和乌木的家具,可只有几件,很少。”马师傅讪笑着说道。
按说他不该多嘴,可是张俊平对他们这么好,这么仁义,马师傅担心他被人骗,才会多嘴说一句。
“谢谢你啊马师傅!”张俊平客气的道谢。
不管结果如何,人家的心是好的。
“对了,马师傅,上次给你们的烟叶吸完了吧?
明天我再给你们弄点。”张俊平笑着问道。
“没呢!上次您给了那么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