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领导,当然忙了!”王大妈不以为意,顺便刺了自己男人一刀。
往自家男人心口扎刀,几乎是所有女人与生俱来的技能。
你能干点什么?混了大半辈子,才赚这点钱。
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三十多岁了,一点存款都没有。
我跟着你是到了八辈子霉了,我姐妹人家老公,刚刚提了正科级,再看看你,还只是个小科员。
跟着你住了一辈子破房子,你什么时候能买得起房子?
类似的话,总是在无数个家庭中上演。
然后无数的男人,也会像王继业一样,转移话题。
“赶紧吃饭吧!这平子确实不错,讲究人!”
“对了,今天平子来,说了一些奇怪的话,我琢磨了一下午,也没琢磨明白。”
“什么话?”
“他说他不在家做饭,家里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没有,只有一副狼皮手套,鹿皮靴子,狼皮褥子值点钱。
你说这是什么意思?好像谁惦记他的钱似的。”王大妈把张俊平的话重复了一遍。
王继业一开始没当回事,可是越听越感觉不对劲。
听到最后,王继业脸色铁青,盯着栓柱问道:“你今天是不是去平子家里拿东西了?
一副手套,一双靴子,一条狼皮褥子?”
“爸,我没有!我没拿狼皮褥子!”
“那就是拿了手套和靴子?”王继业寒着脸继续追问道。
“嗯!”在王继业的逼视下,栓柱轻轻点了点头。
“都说那个平子是个当官的,有钱,我就……”
“啪!”不等栓柱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打人的居然是王大妈。
“我打死你个不挣钱的东西!你怎么就不学好呢?
你非得像你二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