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了,自然都是一片吹捧,赞誉声。
差点把张俊平吹捧成当代书法第一人。
“好吧,好吧!我算是服了您了,这样,回头我给您写一副字行了吧?
聂叔,你可一定要好好珍藏啊!
这可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给写字。
这我要是成了大艺术家,这幅字可就值钱了。”张俊平开着玩笑说道。
“你这么一说,我得找个好的装表师傅,装表起来。”聂兴华也笑着说道。
又闲聊了几句,张俊平才明白,原来聂兴华是宴请其他农场,兄弟单位的领导。
这个年代,参观学习,到兄弟单位或者到一些被报纸点名表扬过的单位去学习访问,是一种很流行的做法。
也是一种很……怎么说呢,就是很讨厌的行为。
一些刚有些气色,或者刚搞出点名堂的单位,往往没有毁在市场竞争上,而是毁在了这些来参观学习的人身上。
八十年代,把一个人,一个单位吃穷吃垮,这个一点不夸张。
聂兴华又和张俊平聊了几句,邀请张俊平一块吃饭,被他拒绝了。
“聂兴华经常来吗?”等聂兴华进了包间,张俊平小声向赵玉芝询问道。
“嗯,不只是他,自从饭店开张,农场的领导们经常过来吃饭。”赵玉芝小声回答道。
张俊平摇摇头,没有说话。
不过,却是在心里暗暗否决了让父母在农场这边开饭店的想法。
父母才四十多岁,不到五十,正当打的年龄,张俊平自然不会装什么孝顺,让父母直接退休养老。
他还想混个富二代当当呢。
原本计划,现在开饭店,等过几年,顺理成章的承包这个饭店。
现在看来,就算是凯饭店,也不能在农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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