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自己给咬破了。张院,张院!听着很拉风,但这玩意是责任。
隐约传来的疼痛呻吟声,还有哭泣声,让他心里格外的烦躁。
“一台手术一个医生配一个护士,人还能坚持,手术室腾不出来了。现在需要运转的运转不出去,很多患者只能对症治疗!后果……”
老高说的低沉,张凡听的更低沉。
灾区伤员,这个不是医院内科的慢性病,对症治疗虽然不能除病,但也不会引起其他大的问题。
而伤员,就不一样了,这里的重伤几乎都需要手术,而对症治疗是什么鬼?
流血了,想办法止血,太疼了,给你打一针强痛定或者哌替啶,其他也就了了。
可以说,现在就等于是在看天活命,真的是看天活命。看谁能熬到轮空的手术室。
张凡咬着牙,好像这个灾害是他造成的一样,“优先孩子!优先危重的孩子!”
这话说的真的沉重,真的,嘴一张话好像就说出来了,可内心的煎熬,心里的压力,谁说这话,谁清楚。
因为,这句话就是决定了生死,决定的还不是一个人的生死,真的,张凡感觉自己有一种当刽子手的感觉。
“哎!好!”老高悠长的谈了一口气,然后无奈的说了一声后,又转头出去了。
他也闲不下来,一边要负责分流伤员,一边还要在绿色区域给轻伤患者负责缝合负责清创消毒。
一台手术接着一台手术,“喝口红牛吧!”一台手术结束后,巴音瞅着张凡小声的问了一句。
因为手术室里,巡回护士早就当成器械护士或者手术助手给拉走了,现在巴音不光要当助手,还要当器械护士,还要充当巡回护士,更要负责好张凡的其他事宜。
“不喝!”张凡烦躁的说了一句。
“你不喝等会怎么有力气骂我啊!”巴音怯生生的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