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老张家做官能到副处级的也就张凡了。满村子从古至今,张凡之前最大的领导也就是村长了。
张凡老家的人就是这样,你当个什么大学教授,或者当个什么名医学者的,虽然也没有,可人家都觉得这也就了了,可一旦当个屁大的芝麻官,可了不得了,村里的一些人都吆喝着让老头出钱修修家谱、修修祠堂,因为你儿子当官了啊。
老头原本都起了回老家风光一下的心了,结果这次惹祸了。老头也没心思去显摆了。
可这小子现在拿他老子的话不当回事,老头很是有点忧伤。最最让他忧心的是自己的老伴,这几天邵华拿着钱给农场的人付精油钱,邵华付钱张凡的老娘和丈母娘记账。
邵华倒是一点也没怪罪两老头的意思,时不时的还宽心的说着:“今年精油的质量好,说不定下半年就能赚一笔呢!”
可两老太太可就不客气了。
丈母娘数落老丈人,“看把你显摆的,这玩意能吃啊还是能喝啊,你一辈子做过生意吗?张凡苦巴苦的赚点钱容易吗,孩子没日没夜的,一个电话过来,就如撵贼的一样。你倒好!”
然后张凡妈妈也一样,不挺的数落张凡老子,“看把你能的,你一辈子和铁疙瘩较劲的脑子,是做生意的料吗?邵华多不容易,你看看孩子,连个像样的衣服都没有,这一下好了,上百万没了。”
“哪能没了,孩子不是都说了吗,卖了还能赚一点呢……”老头委屈的说话都没底气了,哪里像以前,一家之主啊,月月发了工资把钱一交,然后吃饭有人端碗摆筷子,抽烟有人点火拿烟灰缸。
要不是嫌丢人,老头都有离家出走的心了。
所以,当张凡回家后,老头那叫一个生气,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好像自己最近受的委屈都是张凡造成的一样。
老头几口就扒拉完了碗里的大米饭,然后时不时的给张凡使眼色,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