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烂了。得赔啊,小本买卖啊!”
声音都是带着哭腔的,真的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啊。
这帮人,不光不在自己的饭馆消费,而且还把一个脑袋开瓢,白脑仁混着鲜血,就如同草莓奶油蛋糕被挂在头上的人送到自己的饭店,直挺挺的躺在饭店的中央。
当时吃饭的人连饭钱都没给就被吓跑的干干净净。
大肚婆寻着声音进了门,打电话的老板生气的挥着手,意思就是去别家,我这里不营业。
结果大肚婆眼睛一瓢,看见饭馆中央地面上直挺挺的躺着自己的男人。
如果不是衣服裤子是早上自己给他收拾的,她真的看不出躺在地面上的人就是自己的老公。
鲜血早就把脸给染成了如同一头栽进红漆桶的猪头一样不说,脑袋上一条肉眼可见,翻出白头皮夹杂着黑头发,还有白脑仁,血就如锅里的肉汤在文火下煮沸了一样,咕噜咕噜的冒着。
女人嘴都张不开了,心慌得就要跳出嗓子眼。
刚想上前看一下,结果肚子疼的就如肠子打了结一样。
一下子,女人尽可能的想抓着墙或者抓着身边的什么东西慢慢的坐下。但,眼前黑朦,手脚无力,腹部剧痛。
她拼劲了全力哭了一声,“救救命啊,好心人救救命啊!”
喊完,她就爬在了地面上,一个手抓着自己男人的脚脖子,一个手拼了命的摸着自己的肚子。
哭,撕心裂肺的哭,可她连泪水都哭不出来。
疼,她都好似见到了胡大。
现在,她真的想做一个温柔的人。
打电话的老板都疯了!
躺着一个不说,现在又进来爬下了一个。
老板挂了电话,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
“我给你说,这不是我组哈的,是外面的人砍哈的,你不要给我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