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周德森。
技术,藏起来不给人展示,甚至遮遮掩掩,张凡不是哪种人。
医疗这样行业本来就已经难心了,没必要在给它怎加一点难度。
听说过,没见过,教科书上把祖系刀法说的出神入化,到底怎么样,周德森没见过。
当张凡一边解释,一边准备开始的时候,他带着口罩的脸上红透了底,心里全是愧疚。
他怎么会不明白张凡的意思呢。
只见张凡的刀刃略微上倾,然后如水一样,在肿瘤的蒂上划过。
被刀划过的组织,就如原本就没有蒂的生长一样,光滑如镜。
“记住,这时候用的时候指尖的力度,而不是手腕和肩背的力度,一定要仔细用手指感受组织的抵抗力。
各种组织的抵抗力度不一样,传来的感受也不一样,必须仔细辨认。”
张凡一边说,一边切,周德森轻轻咬着舌头尖,仔细的盯着张凡的手指和刀尖。
划过!
肿瘤完整切除,如同没了壳的鸡蛋带着膜被完整的切除,不带一点点的损伤,就如同艺术品一样,被张凡握在手里。
刀起刀落,张凡抬头。
“张院!我……”
周德森带着不好意思的目光,不敢再直视张凡。
“呵呵,没事,谁还没个脾气。不过以后,我们还是要多联系啊!
周主任还要多支持支持的我工作!”
张凡笑着。
“一定,一定,谢谢,谢谢张院!真的,佩服了。”
也不知道他佩服的是张凡的技术,还是佩服的是张凡的性格。
……
手术结束,这台手术也算简单也不什么很难的手术。
气管被压迫,睡眠的时候打鼾严重,出现呼吸好似不连贯。
打鼾的人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