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口茶水,点了根烟。
然后慢慢的如同再回忆一般,吐出的烟雾弥漫脸孔的时候开口了:“当年,我们这个农场算是这边最厉害的农场了,大型机械、文化人知识分子也多,大家齐心合力的一去奋斗,可辉煌也就是几年的时间,然后就开始走下坡,越走越快,最后就是衰败。”
“为什么会这样呢,其实就是一个利益,刚开始大家都是在一个起跑线上,共同的去努力,可干多干少一个样,时间长了,人谁没有个私心,就开始往自己小家里划拉东西,当领导的也开始大吃二喝,好好的一个农场弄的人心惶惶,朝不保夕。”
“这和医院有什么关系呢?”邵华纳闷的问道。
“你别打断,叔你继续。”张凡听出了一点意思。
“这个人心啊,是经不起考量的,特别是你这个合伙的生意,谁干的多谁干的少了,谁拿的多了谁拿的少了,这个都要提前规划好规章制度,做生意就是做生意,朋友就是朋友,一定要分清楚,分不清楚到最后什么都没有,钱亏了,朋友反目成仇了。”
“哪您觉得应该怎么办呢。”张凡问道。
“首先,你这个合伙,让医生们都入股我是赞同的,而且你小子心也不小,扯起一百多万就投入了进去,这个就很好,舍不得就得不到,你入股最多,而且技术又好,这个话语权算是确立了。”
“为什么我赞同你让医生入股呢,这个说道就多了,首先这是个技术单位,这些人没有一个稳定系带,指望着朋友关系,指望着面子都是不牢靠的,大家都要吃饭养家,所以最牢靠的就是利益。可你还是按照以前的规矩来,就不行了。”
张凡拿起桌子上的水壶,给老邵填满了水,认真的听着老邵的话。
老邵越说越有状态:“咱既然干这个生意,就要干好,不能糊里糊涂的,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首先咱们的资金不多,这个不能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