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路走廊,沿着一条连许多教堂内部工作人员都不熟悉的路线往前走着。
“……您往前穿过那道黑色的小门,进门之后往右走,大概二十多米有个岔道,左边的小路通往内庭……
“这条路最清静,走到头您就可以看见内部礼拜堂的侧门了,我跟瓦伦丁主教说好了,让他在礼拜堂里等您就行,沿途都已经安排过,不会有人阻拦,路上的守卫也不知道您的身份……对,只有瓦伦丁主教知道真实的情况……
“以后您要是再想来大教堂也可以走这条路,对了,我以前在大教堂休息时的房间就在礼拜堂旁边,您也可以去……我知道您用不上……”
听着脑海中传来的审判官小姐的声音,邓肯抬起目光。
内部礼拜堂到了——这处并不对外开放的设施仅供深海教会的高阶神官们使用,一扇朴素的黑色木门正静静立在小路尽头,两名全副武装的教会守卫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宛若两尊阴沉的雕塑。
邓肯向那扇门走去。
门口的守卫连视线都没有移动,就仿佛完全没有看到邓肯一样,依旧保持着目视前方的严肃模样。
这显然也是提前安排的结果,邓肯几乎可以想象到这一路上的守卫接受的是怎样的命令——
今天将有一位特殊的“客人”造访大教堂。
不要听,不要看,不要问,不要想。
他对他们礼貌地笑了笑,随后从两位守卫身旁走过,轻轻推开了那扇描绘着诸多神圣符文的黑色木门。
一阵轻微的海浪声若有若无地响起,潮湿冰冷的气息似乎短暂浮现,又迅速消退,邓肯感觉自己跨过了一道无形的屏障,随后走进了一个灯光明亮的宽敞房间中。
普兰德城邦最高主教,瓦伦丁正站在房间中央。
这位白发稀疏的老人身披黑底金纹的神官长袍,他背对着门口,面朝着房间中那座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