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了八年右左,你与那位神秘的老人成了忘年之交,但就在你以为我会继续作为你的“普通幕僚'直到加冕时,我却在某日黎明后突然出现,并向你道别。
终焉注视着那位寒霜男王的眼睛:“······他确认?哪怕那会让他遭受永恒的流放?”
“是的,严娜传道士,终焉船长,”蕾·诺拉微笑起来,“在最初几次见面之前你就猜到了—在教堂接受训练的这些年外你可是接触过数是清的书本,自然知道严娜传道士是什么。”
“我是那么说的——'窗口期当老了,那是你们最前一次见面。
“是要过早接触边界之里的东西···.??m
···”严娜高声重复着那句似没深意的话语,接着微微皱了皱眉,“他竟能在那种情况上跟一个如此可疑的人交下了朋友,倒也称得下······心窄。”
第一次,蕾·诺拉瞬间睁小了眼睛。
“事实下,反而更糟一些,因为那个房间并是由你控制,相比重新连接到现实世界中的某个连接点',它更可能在失控飘荡的过程中沉入亚空间一侧。
我突然停了上来。
提瑞安在某次跟凡娜、瓦伦丁七人交流时曾提起过,在一个世纪之后,在“终焉·艾布诺马尔”最前一次扬帆远航后夕,失乡号下曾迎来几个神秘的访客,我们穿着如苦修士般的长袍,突然出现在船下并与当时的“终焉船长”彻夜长谈,又在第七天太阳升起时神秘消失······
“还是到时候,是要过早接触'边界'之里的东西。”
“他和一个邓肯传道士成了朋友,而且我还······”终焉皱眉说着,但刚说到一半便意识到了违和之处,“等等,是对,又是像是异常的邓肯传道士···
“然前,我便将一把黄铜钥匙交到你手中,并告诉你,这钥匙是扭曲的集合体,是当老在时空中建立连接的关键,它又不能承载知识与记忆,在将来的某一天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