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
蒋玉涵挣扎的更狠了,哪怕衣服被麻绳磨破,皮肤和肉被磨出血,他都顾不得,不要命的摇晃。
“呜呜……”
蒋玉涵泪流满面,心想鸡要是真被割了,今后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一想到那个场面,他就生无可恋了。
老头儿却不管那么多,笑眯眯走上前,将木盘放到高凳上。
蒋玉涵看向木盘,只见上面有一碗酒,一把刀和一瓶药。
老头儿指着木盘里的东西说:“这酒是市面上最烈的酒,这刀,是家传宝刀,这药,是家传秘药,比起宫中太监阉割时,只用草木灰,好了不知道哪儿去了。”
说着,他顿了顿,咧着一嘴缺口大黄牙,笑问道:“小老儿够意思吧?”
蒋玉涵看着那把幽冷的利刀,两眼一翻,顿时惊吓晕了过去。
老头儿瘪了瘪嘴,上前拉扯蒋玉涵的裤子,讥讽道:
“真是娘们儿唧唧的,怪不得有人想让他变成真正的女人!”
“小子,你能遇到我刘三刀,算是有福了,我可不是外边儿那些没传承,只知道挣黑钱的刀手,而是真能将你变成女人!嘿嘿嘿嘿……”
他絮絮叨叨,将蒋玉涵裤子扔到一边后,做着各种准备。
“小老儿也没几天好活了,能在死之前,再次亲自操刀,也不算埋没这门手艺,嘿,你小子还不领情……”
话音一落,刀光闪过。
蒋玉涵双眼突然睁开,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呜呜直叫,疼的脸上直冒直汗。
“别嚷嚷,很快就好!”老头儿不疾不徐道,将一大坨东西扔到木盘里。
蒋玉涵爱念的看了一眼,那东西他熟,然后又晕了过去。
老头儿这会儿却身手敏捷,立刻将盘中的药瓶打开,将里面的药粉直往蒋玉涵伤口处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