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送她去贾府当丫鬟,已经是亏待她了。”
花自芳沉默片刻,将箱子盖起来,琢磨道:“你说芸二爷突然送咱们这百两银子,有没有别的深意?”
“别的深意?什么深意?就你喜欢瞎琢磨。”花嫂子瘪嘴道。
花自芳摇摇头,突然听到屋外儿女的嬉笑声,脑海中灵光一闪,恍然大悟道:
“明白了,这银子可不是送来给咱们吃喝的,而是送了一条给咱们家哥儿改变命运的机会,能不能把握的住,还靠咱们自己领悟。”
花嫂子也不笨,稍一琢磨,就刷地起身,激动道:
“是了,以前妹妹回娘家就提过,像她这种姨娘,手里就有五个能去贾家义学,学文练武的名额,唯有一点,需要每年缴纳二十两银子束脩。”
万般读书高,可不是说笑的,不管什么时代,就没有父母不希望自家孩子读书识字的。
花嫂子继续道:“咱们以前虽说想送哥儿去贾家义学读书,可如果缴纳了束脩后,家里就揭不开锅了,现在倒好,芸二爷或许听闻了此事……”
话还没说完,花自芳就接话道:“芸二爷送银子过来,却也有考验咱们的意思在,如果我们眼皮子浅,囫囵将银子用了,那么哥儿去读书的机会就断送了。”
“是这个理儿!当家的,这银子收好,待明年年初,咱们就将哥儿送去贾家义学读书。”花嫂子郑重道。
花自芳点头道:“就该这样,咱们家哥儿都七八岁了,再不送去读书,就真正耽搁了。”
花嫂子笑道:“我听许多人都说过,贾家办的义学,比贾府办的义学好多了,里面的夫子是正儿八经的秀才,教谕是真正的举人老爷,那是有真本事的!”
要说民间也不是没有私塾,但好多私塾里的夫子,大都只是童生,真正有功名傍身的只是极少数。
凭着那些童生夫子,能教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