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永安下手之人突然提醒道:“二哥,虽说温君寿和江松鹤都是大鱼,但他们的护卫也不是吃素的,小弟认为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刁文奂冷笑一声,讥讽道:“四弟可能还不清楚,那些官老爷胆子大的很,他们出来看戏,带的护卫并不多,要不我怎么说老天爷也要成全我们呢?”
老四刁文永嚅了嚅嘴,滴咕道:“小弟总觉得有些不踏实。”
这时老三刁文昊哈哈大笑,道:“四弟不会是怕了吧?”
“放你娘地狗屁,自从咱们下海做海盗那天起,我就没曾怕过谁!”刁文永头一拧,脸红脖子粗大吼道。
“别吵了!”刁文奂拍着桌子,大喊一声,等两人闭嘴后,他转头问刘永安道:“军师,你觉得咱们今天该不该搂草打兔子,干一票大的?”
刘永安笑道:“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时至不行反受其殃!这么一个好机会摆在眼前,咱们要是无动于衷,那才是傻!”
“这样好了,咱们再从城外多调些人走密道进来,将慈溪会馆的人一锅端了,全都运到岛上去关押起来,再和官府谈判,相信大当家的很快就能回来了!”
刁文奂拍了拍掌,一脸兴奋道:“好,既然军师也是这样认为了,那咱们就一不做二不休,将慈溪会馆的人一锅端了!”
……
房间内,贾芸刚烫完脚,贾文琳就一脸凝重的敲门进来。
“老爷,守在街上的兄弟回来汇报说,咱们会馆周围突然多了许多探子!”贾文琳拱手道。
贾芸点头道:“这会儿那么多的官老爷在这儿看戏,多些探子也正常。”
顿了顿,他沉吟道:“不过咱们也不能没有防备,去抓几个舌头,搞清楚他们背后都是哪些人。”
贾文琳领了任务,转身出去了。
不大一会儿,贾文琳又回来了,手上沾了些鲜血,正拿